实际上，许佑宁也觉得这件事有点……不可思议。

许佑宁一把抱住穆司爵，声音拔高了一个调：“可以拉近人和人的距离啊！”

徐伯沉吟了片刻，笑着说：“陆先生大概是怕吓到你吧。你们结婚后，他确实没有再提起康瑞城了。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摸了摸许佑宁的后脑勺，没有说话。

穆司爵缓缓靠近许佑宁，在她耳边低声说：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答应。”

许佑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艰涩。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目光专注在许佑宁身上，示意她说下去。

因为她想明明白白的被推进手术室，而不是一脸茫然，最后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，连自己需要面对什么都不知道。

就像清晨刚睡醒的时候一样，阳光温暖而又稀薄，像极了春天的阳光。

穆司爵掐着最后一丝希望，叫了许佑宁一声，希望她可以睁开眼睛，笑着问他怎么了。

穆司爵恍惚记起来，许佑宁也已经从早睡到晚了。

但是，没关系，他可以主动。

不可思议的是，他竟然完全接受这种变化。

陆薄言出了这样的事情，她能做的，却十分有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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